2016年5月9日 星期一

看!森林的秘密

看!當代藝術家 George Shaw (1966- ) 專注地看著一幅森林之畫.....

此畫何等能耐, 將你的眼睛整個拉進去, 直盯不放, 在那兒, 鎖住了你的魂魄, 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目睹這畫的經驗!

這般魔力, 是哪一件呢?它是英國風景畫家康斯特勃(John Constable)1833-6年畫的約書亞·雷諾茲爵士的記憶紀念碑Cenotaph to the Memory of Sir Joshua Reynolds), 藏在倫敦國立美術館....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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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eorge Shaw 在英格蘭 Coventry 出生, 渡過童年, 對那一帶郊區記憶十分深刻, 當了畫家之後, 在作品裡, 常以此地為主題, 不斷「再訪」....

他的畫, 用自然主義手法, 
高度的細節, 每張都花很多時間才完成, 最特別的是, 他拿 Humbrol 瓷漆來作畫(此顏料一般是用來畫火車與航空模型的), 形成不一樣的效果, 給人一種能閃躍, 寶石般的質感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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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工作室的 George Shaw 




George Shaw 將於五月11日到十月30日在倫敦國立美術館有
一場個展【我的回歸自然】(George Shaw: My Back to Nature).....

呈列的是前兩年他駐留倫敦國立美術館期間的創作成果(美術館給他一間工作室專心作畫)

類似於以往的「再訪」情節, 不過, 這回的焦點是在自然裡, 一幕幕, 多跟他年少時, 經常在家附近的森林走動有關

這兒的森林景象, 有時, 中央立著一根乾枯的樹幹:


有時, 滲入人為因素, 可猜測人曾到此一遊(如:為生火設磚, 色情紙頁, 床, 布巾, 瓶瓶罐罐, 噴漆.... 等等, 人走過的殘留物):

有時, 歷經種種侵襲, 掙扎, 流血, 騰空, 剝削, 傷痕, 它們被擬人化, 賜予了情緒, 心理, 靈魂: 

有時, 人身與樹幹的界限模糊化, 兩者交融, 合為一體了, 演化的結果, 卻成了一堆堆的骨骸:


George Shaw 的作品總帶著蕭瑟, 淒涼, 黯淡, 有那揮之不去的憂鬱..... 自然演化, 於他, 是失落的, 傷感的, 怎麼也回不去了!

圖檔提供:倫敦國立美術館(National Gallery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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