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畫何等能耐, 將你的眼睛整個拉進去, 直盯不放, 在那兒, 鎖住了你的魂魄, 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目睹這畫的經驗!
這般魔力, 是哪一件呢?它是英國風景畫家康斯特勃(John Constable)1833-6年畫的〈約書亞·雷諾茲爵士的記憶紀念碑〉(Cenotaph to the Memory of Sir Joshua Reynolds), 藏在倫敦國立美術館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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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eorge Shaw 在英格蘭 Coventry 出生, 渡過童年, 對那一帶郊區記憶十分深刻, 當了畫家之後, 在作品裡, 常以此地為主題, 不斷「再訪」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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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eorge Shaw 將於五月11日到十月30日在倫敦國立美術館有
一場個展【我的回歸自然】(George Shaw: My Back to Nature).....
呈列的是前兩年他駐留倫敦國立美術館期間的創作成果(美術館給他一間工作室專心作畫)
類似於以往的「再訪」情節, 不過, 這回的焦點是在自然裡, 一幕幕, 多跟他年少時, 經常在家附近的森林走動有關
這兒的森林景象, 有時, 中央立著一根乾枯的樹幹:
有時, 滲入人為因素, 可猜測人曾到此一遊(如:為生火設磚, 色情紙頁, 床, 布巾, 瓶瓶罐罐, 噴漆.... 等等, 人走過的殘留物):
有時, 歷經種種侵襲, 掙扎, 流血, 騰空, 剝削, 傷痕, 它們被擬人化, 賜予了情緒, 心理, 靈魂:
有時, 人身與樹幹的界限模糊化, 兩者交融, 合為一體了, 演化的結果, 卻成了一堆堆的骨骸:
George Shaw 的作品總帶著蕭瑟, 淒涼, 黯淡, 有那揮之不去的憂鬱..... 自然演化, 於他, 是失落的, 傷感的, 怎麼也回不去了!
圖檔提供:倫敦國立美術館(National Gallery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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