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1月22日 星期五

只因愛人


〈食蕃薯的人〉畫完後,梵谷宣佈將以作肖像畫維生,一來從畫人的過程,他找到一種擁抱人物的熱情,二來他處的19世紀後半,攝影成了一股流行風,他對此現象抨擊的厲害,在一封給妹妹薇仁蜜娜的信,他表明:

這些攝影肖像比我們用畫的更容易退色,用筆畫肖像才能真正體現對人類的愛或尊敬。

的確,他認為肖像畫可穿透靈魂,是相機無法達到的境界。 他特別關心被社會遺忘的人群,為此,他以愛、同情、敬重的態度,用長時間的凝視,將他們的臉、身體、與姿態一一描繪下來,最後賦予某種永恆的,象徵性的特質。

他抓到未來的志向,對人那般的專注,賜予人無窮的愛,他說:

我愛。 假如我沒有活著,別人也沒有活著,我如何感覺到這神秘性的東西呢? —— 愛。 …我越想,越覺得世上沒有一樣東西能跟愛人相比,這才是真正的藝術啊!

梵谷想接觸人群,畫人群,但卻被不理不睬,越如此內心就越孤獨,最後只好畫自己,然而珍貴的是他始終保有那一顆愛人的心,一直扛著這不滅的愛,伴隨他走到生命的終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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